在我年幼时家乡并没有诊所,更没有医院,而我父亲是村里唯一的一位乡村医生,在我父亲行医的时候,我可以学习到许多药理,在那个落后的年代,系统的医学知识一般人很难接触到,现在回想起来我所接触的医学不过是一些中草药偏方、生活养生规律一类的知识,倒也是和《黄帝内经》非常接近。虽说是医生,但父亲一有空就亲力亲为下地干活,作为家里的大儿子,我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与父亲相同的责任,与父亲在田野里干活,每到闲暇的时候,我都会从田埂里采集一些不知名的植物,向父亲询问它们的名字和药用功能。
在日复一日挖地犁田、肩挑背驮与父亲的劳作中,不仅增强了自己的体魄,而且认识了许多草药并记住了好些药方。那时我舅舅是为数不多的知识份子之一,他十分注重身体健康,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来到家中与父亲探讨养生知识,舅舅也会经常向我普及一些阴阳五行和人体健康的关系。当时的我并不太理解,总是以点头的方式来搪塞过舅舅的好意,但现在想来这也许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!
初中时每天鸡叫就得起床,每天来回20多里羊肠小道,要是现在恐怕每天微信运动的第一名就非我莫属了吧!虽然辛苦,但也正是这20多里的山路造就了我强健的体魄,在每年学校的运动会中我都能在短跑和跳远两个项目上夺得桂冠。到了高中我就养成了勤锻炼的好习惯体。虽然个子不高,看上去也不如其他同学强壮,但我却成功脱颖而出担任了班里的体育委员,挑下了班级体育的大梁。
高中毕业之后我便回乡了,当时的村支书十分信任我,让我和另一位回乡青年张建一起开办了,我们村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农中班。我是班主任,数理化体育劳动课我负责,其它的张老师负责。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带孩子们上体育课和劳动课的过程,因为当时条件艰苦、物资贫乏,我们因地制宜,自己动手做了一个沙坑,跳远跳高很实用。虽然现在建起了新的学校,学生们有了更好的学习、锻炼的环境,但是当年我与张老师一起奋斗岁月仍历历在目。
天道酬勤,经过不懈的努力我77年底考入了四川大学,在这里我见到了更大的操场和更长的跑道,还有游泳池、体操馆……。每年田径运动会,我都是长短跑前三名。当时成都市每年都有一次10公里长跑活动,虽然无法拿到名次,但每年我都积极参与,以此来鼓励自己锻炼身体以及磨炼意志。也许是受毛主席喜爱游泳的影响,当我第一次在沱江游泳时,尽管没有毛主席“万里长江横渡,极目楚天舒”的豪气,但我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在天地间翱翔,自由与舒畅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。在成都读书的时候我就常去游泳,曾有一年我坚持冬泳,白雪皑皑,天寒地冻也照样下水。我感觉,冰水没有想象中那么寒冷刺骨,而是对自己意志的考验。
在我的感觉里,长跑不是大汗淋漓的疲惫,而是让身心变得协调统一;瑜伽的拉伸与力量训练不是自虐,而是舒展人生;辟谷不是饥饿,而是头脑清醒的享受!学习再多的养生知识,不如行动,行动不如养成习惯!习惯决定成功,心态决定一切!毛泽东思想决定了我们的幸福度!“不管风吹浪打,胜似闲庭信步”,这些外在的“苦难”往往会使我们的内心变得丰盈,饱满,使我们在未来的道路上走的更高、更远。
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昆明工作,虽然工作上十分忙碌,但每天的运动、锻炼身体已经成为了习惯。1984年我考取了昆明理工大学的研究生,在导师的引荐下结识了一位道家师傅,后来拜他为师,我向师傅学习了许多道家的养生知识,即使每天工作繁忙,但我仍然保持着每天早睡早起、多运动的生活习惯。后来我妻子与女儿也与那位道家师傅结缘拜他为师。与师傅学习的那段时间让我学到了道家文化的精髓,也让我体会到了东方文化的博大精深,与师傅的学习激发了我对国学文化的兴趣,自此我便开始了对于易经文化的研究,创建了易林起名院。
2005年我在昆明理工大学开设了《易经养生》课,向广大学子们传播了许多养生知识,与此同时我也结交了许多学生朋友。在与学生们交流的过程中,我意识到只在学校传播我的所学所知是不够的,人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,于是经过长期的构思之后面向社会开设了《易经养生》及《辟谷法》培训班。
如今我已年过花甲按理来说应当解甲归田,但出于对事业执着、使命感,我依然不知疲倦地奋战在教学第一线,并且在全国各地演讲,甚至还出国与外国友人探讨易经文化。在传播易经文化的过程中,我没有丝毫疲惫的感觉,反而变得更加干劲十足,我想这同我从小就喜爱体育运动是密不可分的,当然,这同我多年研究并践行《易经养生》也有一定的关系。
经过我的实践探究与学习总结出了以下三个养生层次,特此说明以供各位读者参考:
初级养生:熟练运用黄帝内经
中级养生:修炼太极练习瑜伽
高级养生:精通易经静心禅修
成功秘诀:养生法门何其多,学多学少不重要,关键是行动,养成习惯,把养生融于工作、学习和生活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去享受这样的生活习惯。吃苦受累,免得受罪!记住毛泽东说的话: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健康才是最大的财富!